上官邹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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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邪不产拆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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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老吴裤门上修行千年的裤链

【瓶邪】搓澡

(其实是一篇澡堂子科普(等等)天好热想回家搓澡(?))
“天真你干啥呢磨磨唧唧的,在更衣室中暑了啊?”
胖子的大嗓门离老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,这下估计整个澡堂子都知道我在更衣室磨唧了,不过我不搭茬,也没人知道是我。
我索性就没回话,赶紧换完衣服,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出去。
“小同志,在草裙舞的干活?”
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周围,都是没穿衣服的大老爷们,重点部位连遮都不遮,就那么赤条条的往那一站——包括闷油瓶,虽然他有的我也有,而且他的裸体我也不是没见过,但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看,我还是不太好意思,像个闯进男澡堂的大姑娘,看啥都臊得慌。

我可能不适合来这种地方,要不是胖子一个劲跟我说北方的澡堂子多好多好,我现在应该出现在他家楼下的驴肉火烧店里,要两个纯肉的火烧,不放青椒,再切点驴杂,啜口肉汤。
北方的吃食就是实在,扛饿,虽然荤了点,但挺合我胃口的。
我刚才也不是故意磨叽,最近天热,澡堂子的人有点多,我就想等我附近的人走完了我再脱衣服,谁知道我旁边的人跟韭菜一样,割完一茬又长一茬,好不容易等他们都换完进去,胖子就在里面催起来了。
能不能对我这个南方人有点耐心?
我这还是头一回来澡堂,上回张家人来找我,不是,找他们族长的时候,也就是大伙一块泡了个温泉,都围着浴巾遮个羞,还没到坦诚相见的地步。
结果这下可好,澡堂子里的人全是一丝不挂,要是早知道里面是这样,我就不来了。
“天真,你毛巾呢?”
“啊?我围腰上了。”
“这玩意是浴巾,我说柜子里那个。”
柜子里还有毛巾?完了,我好像没拿,刚才胖子一催我一紧张就没注意什么毛不毛巾的。
我刚打算回去拿,闷油瓶就把他那条毛巾搭到我肩膀上,然后就走进其中一个洗浴间,把帘子拉上了。
我反应了几秒,也有样学样,去他旁边那间冲了起来。
热水一淋到身上,紧张的感觉下去不少。
之前听我同学说,北方的澡堂子没有隔板,还好我们来的这个有,被人看着洗澡总归不太舒服,估计也没人看我,就是心理作用——倒是闷油瓶还有点可能,他身材太好了,放哪都惹眼。
“请手牌2368,2369的顾客到大厅搓澡——”我眼睛上糊的全是洗发精的泡沫,听见广播掬起水抹了把脸,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手牌,2370,估计叫的是闷油瓶和胖子,我听见旁边那间的水声停了。
等我洗完头,广播还是没叫到我,我就去大厅坐着,看见闷油瓶和胖子正躺在搓澡用的床上,旁边的大爷正在给他俩搓背。
我操,这大爷力气还挺大,闷油瓶身上被搓得跟煮熟的虾一样红,我都怕他被大爷搓出血来。
“小哥你疼不疼啊?”我问的像是屁话,人家真出血了都不带吭声的,还嫌搓澡疼?闷油瓶从床上抬起头来,看着我摇了摇头。
我刚想再说点啥,他旁边那张床上的人就搓好了,然后广播就叫到了我的号。
说实在的,我有点害怕,我这个床旁边不是大爷,是个大哥,看着比闷油瓶那个还壮实,也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搓掉皮了。
我刚要坐下,大哥就让我起来,我以为是叫错号了,还看了看手牌。
大哥瞟了我一眼,我差点问他一句“你瞅啥”,但我怕他削我,忍住了。
大哥不紧不慢地拿热水冲了冲床,冲好了又看我一眼,怎么了,我是脸上有东西吗?我下意识就去摸脸,啥都没摸到。
“老弟,把浴巾拿下来。”
完了,这下全曝光了,闷油瓶就在我旁边,我看见别的床还有侧身躺着的,一会到我了,我就这个形象对着闷油瓶,想想都羞耻。
不管了,也不是没看过。
我心一横,就把浴巾解开,放到旁边的椅子上,乖乖躺到床上,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。
唉,还好闷油瓶比我先进来的,没等我搓到侧面,他已经搓完走了,我松了一口气,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。
没想到,他去休息区拿了杯冰水,又回来了,就坐在我刚才放浴巾的椅子上看着我搓。
“小哥你不是搓好了吗,怎么不去休息室?”
“等你搓完。”
我靠,等我搓完,你怎么不等我下课呢?再推个车煎个蛋饼,把胸肌给我靠靠?
我想起来最近看的70年代版《等你下课》,差点没笑出声。
“你咋这么紧张呢,搓疼了?”大哥一发话,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肉都是绷紧的,赶紧让自己放松下来。
我感觉我躺的不是搓澡的床,是产床,闷油瓶就跟陪产的一样,坐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我。
我要真是个产妇,我肯定把他撵出去,他一看我我就紧张,就跟老师盯着我写作业一样,越看我越做不出来。
我抻着脖子瞅了瞅,胖子早没影了,可能是上去捏脚了,闷油瓶的水也喝完了,但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,屁股就跟拿强力胶粘椅子上了似的,纹丝不动。
最气人的是,那把椅子还是在床的侧面放着的,他就坐在我脑袋旁边,等我搓到侧面,还是得拿那个尴尬的姿势对着他,还好搓澡的大哥是站在我腰那,能帮我挡一下。
我觉得他应该没那么变态,不会抻个脖子往下看。
他对什么事情好像都没有好奇心,我希望他这时候也没有,也没什么好好奇的,我就是有点紧张。
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下,我终于搓完了,闷油瓶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,我只好光着屁股扯了扯他坐着的浴巾,这才让他老人家挪窝。
我抖了抖浴巾,刚想往腰上系,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,我一愣,怎么还不让我围了?刚才没看够,兽性大发了?
“冲冲身上。”
我一看,身上果然还有点泥,看来是我把人家想得太龌龊了,一阵心虚之下,我迈向淋浴间的脚步也快了很多,地上还是湿的,差点没滑倒。
别说,搓完澡还真挺舒服,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,轻松了不少。
我正冲着身上,帘子突然被人掀开了,一阵凉风直接吹进来,搞得我浑身一激灵。
我刚想喊“有人”,就发现进来的是闷油瓶,他想干啥?
难道兴致来了,想跟我洗个鸳鸯浴?
事实证明,我他妈又自作多情了,他就是来我这蹭点沐浴露,他那间的沐浴露正好用完了。
我背过身去不敢看他,沐浴露被热水一冲,香味就完全发散出来了,我整个鼻腔全被那种香味填满,一想闷油瓶身上现在都是这个味儿,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二楼的休息室没开灯,只有几个挂起来的电视还有点亮光,我换好浴袍,跟在闷油瓶后面,摸黑爬到一张躺椅上。
“胖子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晚上吃啥?”
休息室里没人说话,我刚用敲敲话跟他聊了几句,困意就上来了。
刚才大哥搓完澡还给我按了按脑袋,我感觉眼皮有点沉,一闭眼,直接睡死过去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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